事實上,社會學家們對於所謂非文明社會的基本社會結構的研究,應給予其最高度的重視。除了普通民族學應當放在社會學的首要章節外,無可避免地,各種專門的民族學分支也會、也將會在各個社會學專門分支之中,逐漸成為其首要篇章。不論是怎樣的社會事實,一開始都得從在它最粗略的狀態時研究。﹝…﹞此外,對於《社會學年鑑》的撰寫者來說,民族誌也是最重要的。社會學只能是一門透過比較而來的學科;因此我們與民族學者一樣,為了有這個比較的基礎,民族誌的事實乃是必要的。一個事實,不論它多麼渺小,不管它是藝術、宗教或道德的事實,只要它是社會性的、集團性的造物,社會學家就不可能對它不感興趣。
─Marcel Mauss, 1898, Internationales Archiv fur Ethnographie, in « L’Année sociologique », XI, p.2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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