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3月21日 星期一

《翻譯練習》:傅柯談西方眼中的東方

  在西方所謂的普遍性中,東方所切割出的部分是這樣子的:東方被視作源頭,被幻想作一個令人迷眩的一個點,在那裡誕生了鄉愁與回歸的許諾,也因此這樣的東方給予西方殖民的理由,但是它卻又是漂泊不定無法進入的,因為東方的界限永遠存在:東方形成於夜的初始,於此同時分界線亦劃分出來,東方就是西方所沒有的一切,並且西方需要在那裡找尋它真正的原初。寫出關於東方這一大部分的歷史是必要的,這是整個西方的發展態勢,西方會一直注意東方與其交流,然而西方仍然會在它自己本身悲劇性的呆板中如此看待東方。 

 
      Michel Faucoult, Folie et déraison, histoire de la folie à l'âge classique, Paris, Plon , 1961, p. IV


1 則留言:

  1. 這是傅柯《古典時期瘋狂史》第一版的序言,在第二版之後被拿掉,有收到Dits et Ecrits的裡面。不過這個序言日後還是常被引用,包括這段話也是。Roger-Pol Droit甚至說這是傅柯寫最好的文章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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